唐甜甜摇头，“我也不懂，他描述那个女人的时候很形象，肯定是亲眼见过的，当时我看他的眼神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。”唐甜甜想了想又说，“也许记忆被改变了，情感却是不能改变的。又或者，他是爱慕着那位苏小姐的，所以提到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形容。”唐甜甜看了看更衣室里的镜子，觉得设计不错，款式和颜色都是她喜欢的。

“另一个是谁？”“唐医生，你的脸色不太好。”

威尔斯眼神微深，似乎没有在这件事上深究，“你刚才说，我在找人，是什么意思？”威尔斯对艾米莉的任何说辞都不为所动，一把嗓音更加冷漠，“把莫斯小姐送回来，我也会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y国。”

“你是说……”陆薄言眼神骤然变得凛然。唐甜甜看是个陌生号码，没有备注，往外看一眼，威尔斯还没回来。

朝学校方向开去的路上，陆薄言的车还堵在车流里。唐甜甜走过去，“不用查了，查理夫人亲口承认的事情，还有什么可查的？”

唐甜甜走上前，“你怎么能……”威尔斯握着她的手掌，传来一种惊人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