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季森卓谈完了？”程子同冷不丁的问了一句。小泉手脚麻利，摘下子吟的耳机，三两下将她挪到床上去了。

然而，大妈正准备开口，两个衣着干练的男人忽然走进人群，将符媛儿像拎小鸡仔似的拎起来，便朝大厦里走去。“跳下去！”慕容珏催促，“我可以放了程子同。”

以她多年的敏感的职业嗅觉，她断定，程家一定会拿子吟流产的事情做文章，做实程子同负心汉的事实。符媛儿点头，尹今夕的话她都听进去了。

“看得很清楚啊，”另一个保安说道，“我们可以马上报警了！”那次去乡下采访的“偶遇”应该不算。

但这数十家大大小小的媒体都是看一家大媒体的脸色，符媛儿搞定这家大媒体，一切就都搞定了。“也许睡醒之后就有好消息了……”睡着之前，符媛儿嘟囔了一句，目光穿透窗户的玻璃看向了远方。

他还带着小泉和另一个助理。“符小姐，你可能不知道，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，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。”李先生接着说，“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，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，我认为除了季老板，没人能再查清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