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鲜的空气，开阔的视野顿时完全展开，两人都松了一口气。“程子同呢？”她问。

她将刚才在吴瑞安那里听到的话都告诉了严妍。“记不记得，有什么要紧的？”

来找杜明谈生意的男人太多，她从不打招呼。她抬手敲门，开门的是一个肥胖油腻的中年男人，头顶已经秃了……

“老大，我们已经到了。”车内对讲机里，传出一个刻意压低的、阴冷的声音。程子同的两个助理走过来，他们提着一模一样的皮箱。

接着又问：“别老说我啊，你也说说什么情况。”这些风格古朴的茶具到了她的纤白玉手中，仿佛有了一种别样的美。

众人一片嘘声。“糟了，”他对符媛儿说道：“原本那个女人在楼上房间的，现在不见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