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觉得以程子同的性格,不至于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。”她说出了心里话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
接着,她又说:“她心里不爽快,就可以这样做吗!她仗着自己有点本事,就能肆无忌惮的害人吗!”
“我给你打了,怎么也打不通啊。”所以保姆才辗转打听,来这里找符媛儿。
程子同顿了一下喝水的动作,“别人?”
子吟气闷的在沙发上坐下。
符媛儿也再次点头。
她一瞬间好羡慕穆司神,他能把公事私事分得这么清楚。
嗯,如果她知道,他昨晚上彻夜未眠的话,她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。
符媛儿看向她,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如果真要有地王,爷爷不早就拿来做公司项目,增加公司收入了?
“就是在人前演戏啊,比如你再当着子吟的面维护她呵斥我,总之让她相信你对她还没有绝情。”
他的眼角微微颤动,没想到符媛儿竟然已经回到了这里。
她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。
“程子同,你对我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走出病房后,符媛儿问他。
都是崭新的,吊牌还都没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