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听祁父说着:“……老太爷有点糊涂了,偏偏又想见雪纯一面,还说要见雪纯和她的丈夫,三天没好好吃饭了……”
不远处,几个手下已将姜心白带到了码头。
“三哥。”
要死一起死!
“不敢。”腾一嘴上说着,唇角的冷笑却更深,“我只是第一次见着老丈人将一个与自己女儿长相相似的女人,推到女婿的怀里。”
中弹的滋味,祁雪纯尝过。
“嘎吱!”
清纯妹一阵激动,神色更加娇羞,“司总,人家敬你一杯……”
“谢谢穆先生。”
是你的丈夫。”
司俊风收起笑意,“说正经的,爷爷说要守着我,短期内他不会离开了。如果让他看到我们分房睡,你猜他会怎么做?”
她被吓到了,连连摆手,“随口说,随口说说。”
罗婶点头,接过毛巾照做,但擦到右边胳膊时,又犯了难,“太太,我实在不敢,怕碰到先生的伤口。”
“……我可不敢上楼,让男生去吧。”
她不太懂他说的“折磨”是什么意思,是指她碰着他的伤口了吗?
还老老实实摇头,“回去,不可能了,做完这个任务,和学校两不相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