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找到一个稍微安静的角落，拨通了严妍的电话。

程奕鸣一愣，一口气像是噎在喉咙里似的，硬生生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根本不是什么幻觉，程奕鸣就是来了，还正对她做着不应该的事情。

“你放心，等我安排好一切，我会把全盘计划告诉你的。”

“她不在办公室，你有什么事直说吧。”

但这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啊。

一个清洁阿姨见了，便拿着抹布在附近擦墙，擦了又擦。

管家脸色难看：“符小姐，你这话说得严重了。”

符媛儿冷着脸，逼上前一步。

好累，她闭上眼想要继续睡，可有个什么东西，湿湿黏黏的粘在她皮肤上，让她很不舒服。

“严妍……”

戚老板点头。

符媛儿停下手边的活计，离开是他们一年半前就有的安排，兜兜转转，却仍然在A市。

严妍试图说服自己，不要挣扎不要反抗，事实不是早就证明了，只要顺着他，他很快就会失去新鲜感。

严妍一笑：“兵荒马乱，有情况啊。”

符媛儿跟着跑到窗前，被小泉使力往上一推，“后院东南角方向，那片围墙没有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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