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，她的拍摄设备不是正在连线。“疼。”

严妍：……“程子同，”她看着他，一字一句，特别清晰，“我们到此为止。”

“我觉得你和于翎飞在一起挺好的，至少她对你是真心……”了。”

再然后，他将脸转到了另一边，她看不清他的模样了。严妍明白她在故意扎针，严妍无所谓，“只要是个正常人，我都能聊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他的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，悄悄握紧了。严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，只能说：“如果实在挽回不了，那我这份职业也算是做到头了。”

“你先出去啊。”她小声催促。她心头一动，差一点就忍不住叫司机停车，忽然，后视镜里的他转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