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哭,你要怎么样不哭,你说什么我都答应。” 她实在忍不住,泪水像珠子一样往下掉落,“我没想到,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
住在这里,是身份和地位,甚至人脉的象征。 是了,他几乎忘了祁雪纯的存在了。
但也有点发愁,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办啊。 他的心口,比墙壁柔软不了多少。
“你也想去外面调查?”白唐问。 车子往民政局开去。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,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,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 “你醉了。”男人再次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