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医院没有？”陆薄言问。

许佑宁对A市不太熟悉，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在哪里，更不知道穆司爵要带她去什么地方。

他只是从出生就领略到孤独，从记事就知道自己无法跟在大人身边。不管是康瑞城还是她，短暂的陪伴后，他们总要离开他。

这一次，沐沐光明正大地冲着穆司爵做了个鬼脸，然后拉着周姨上楼。

许佑宁小声地说：“西遇也睡着了。”

相宜看见爸爸，终于不哭了，撒娇似的把脸埋进爸爸怀里，乖乖的哼哼着。

“穆司爵，”许佑宁定定地看着穆司爵，“你究竟想干什么？”

“爹地，”沐沐跑过来，哭着哀求康瑞城，“你送周奶奶去医院好不好？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，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。求求你，送周奶奶去医院看医生，爹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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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看着办。”穆司爵说。

许佑宁睁开眼睛，对上穆司爵焦灼的眼神。

许佑宁拿了一件小衬衫，搭配一件卡其色的纯色毛衣，再给沐沐穿上一件保暖外套，下装则是选了一件保暖裤和浅色的牛仔裤，最后拿来一双雪地靴帮小家伙穿上。

萧芸芸僵硬地扯了扯唇角：“满意得快要哭了。”

穆司爵蹙了蹙眉：“许佑宁，你适可而止。”

所以，他不能表现出难过，让佑宁阿姨像他一样难过。

沐沐想了想，点点头：“我记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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