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她现在有没有将子吟从高台上推下,根本不重要。
事不宜迟,她立即来到书房,用黑客朋友教的办法,打开了程子同的电脑。
这些话听着自私,但身为一个妈妈,在女儿幸福这件事情上,她只能自私了。
程子同瞬间沉下了脸色,“符媛儿,虽然记者的天性是探究事情真相,但有些事不可以太过分。”
符媛儿盯着程子同手中的毛巾,“程子同,你别给我擦脸啊,我谢谢你了,咱俩不需要这么客气……”
这张大床她是无论如何都睡不下的。
这次她出来半个月,一次陪两个老板,出行吃喝住都是老板掏钱,两个月她挣五十万,小日子过得也是美滋滋。
“媛儿,你……”
“子吟,你为什么将输液管拨掉?”符妈妈问。
真是好险啊,子卿这一砸再往下那么一点,这“蜈蚣”就直接爬她脸上了。
他既觉得这个想法很荒唐,但又觉得很有趣。
程子同微微皱眉:“你什么都不用做,我会解决……”
符媛儿,你想死的话,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简单没有痛苦的办法。
忽然好像也明白,符媛儿的笑容里为什么有一抹苦涩了。
这……他好像生气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