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院中停了停脚步，看着漆黑的小楼，神色间的失落更加深重。
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

“你在找我吗？”忽然祁雪纯的声音响起。

她顾不上接听电话，因为吴瑞安将自己锁在浴室里，浴室里的水声哗哗不断。

严妍安慰她：“你先回家好好休息，我来想办法，有什么结果我第一时间联系你，好吗？”

她一直在避讳这件事，就是担心刺激妈妈。

“严妍！”忽然听到有人叫唤她一声。

只见他咬紧牙，右手抓住左胳膊的断处，喀喀一扭，一张脸变成一张揉皱的纸。

夜深了，严妍就着沙发上的毯子，迷迷糊糊睡着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“严妍，严妍？！”

“你哪个警校毕业的，哪个老师教的？”低吼声继续传出，“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？”

严妍明白，她对付程皓玟时遭遇了危险，但程家人没有挺身而出，

特别。

“你……”严妍恨恨咬唇，甩头离去。

“小妍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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