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端详片刻她的神色,心中了然:“你想说你和江少恺的事?我都知道了。” 护士松了口气,要离开,苏简安叫住她们,有些犹豫的问:“苏洪远苏先生住在7楼的哪间病房?”
房间没有开灯,只有花园里零零散散的灯光从窗口映进来,勉强让室内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。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目光闪烁了两下,迅速恢复正常,疏离的和陆薄言保持着距离,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像昨天一样突然失控?”
回到办公室,苏简安还是六神无主,江少恺索性包揽了所有工作,她呆呆的坐在电脑前,也不知道该干什么。 陆薄言一直都很关注财经消息,家里每天都会更新好几份报纸,所以这些消息苏简安或多或少能从报纸的其他版面看到一点,她只是替苏洪远觉得心寒。
苏简安拿了张坐垫过来,坐到床边的地毯上,任由陆薄言扣着她的手。 “……整个招待所的空调都这么任性。”
对付康瑞城这种人,要先发制人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陆薄言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,揉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去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