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走进教堂之后，其他人也纷纷下车。

穆司爵坐到后座，阿光一下子推回车门，“啪”的一声，车门紧紧关上，紧接着就是车门落锁的声音。

中午刚过，傍晚未到的时分，阳光静静铺在落地窗前，染了一地金黄，整个公寓看起来格外的温暖。

许佑宁倒是不怕。

职业的关系，面临危机的时候，许佑宁比一般人要冷静。

换做以前，康瑞城根本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，就算真的发生了，他也会想办法震慑回去，树立他的权威。

宋季青先一步走进来，斯文俊朗的脸上满是疑惑：“刚才那个神神叨叨还很幼稚的家伙，就是奥斯顿？”

许佑宁松了口气，看向康瑞城，目光中多了几分得意。

这个老太太，不是不认识他，就是活腻了！

萧国山无奈的摇摇头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
沈越川突然明白过来，世界上的痛苦其实千千万万，只是每个人的都不一样。

自从做完最后一次治疗，沈越川一直很虚弱，每天需要十六个小时的深度睡眠，剩下的八个小时才能保持清醒。

……

“好吧。”沐沐虽然有些失望，但是并没有纠缠康瑞城，只是冲着他摆摆手，“爹地再见。”

穆司爵声音里的温度也骤然下降，吐出来的每个字都像冰块一样落地有声：“你们到底要我们做什么选择？”

钱叔不仅语重心长，语气听起来还有一种……赋予厚望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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