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？”他又问。 程子同动了动嘴角，却没说出话来，仿佛他将要说出口的话有多难似的。

她目光平静且坚定，对他少了一些其他情愫。 “谢谢华叔叔，”于翎飞赶紧说道，“符媛儿，你不谢谢华叔叔吗！”

然而，书房里静悄悄的，完全不像有人。 因为她对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感觉。

“之前程总买婴儿床的时候也很费劲，他连每一个婴儿床品牌的木材供应商也研究透彻了，但他都不满意，总说想要去原始森林弄一棵木材来，才是最环保安全的。” 符媛儿看清坐在沙发上的老人，虽然头发全白，但精神矍铄，两道有力又漂亮的法令纹自鼻根往下，像一口钟罩住了嘴唇。

再看程子同，他睁了睁眼，旋即又闭上。 “我为什么会这样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