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她平常也不抹口红……
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司妈着急，“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。”

老姑父越打越狠，“叫谁老东西，你说，司云是不是你害死的！是不是！”

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，一来没什么事，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，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。

那样代表他对程申儿的态度有多坚决。

忽然，她瞧见入口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……她瞬间明白了，程申儿这是故意装可怜，要激出她的怒气，让某人看看她的“真面目”。

“程申儿，你躲好。”司俊风只能加入她。

祁雪纯已泪流满面，泪水里有幸福、怀疑、愤怒……

“其他几个地方空旷而且人多，不适合作案。”祁雪纯简短的回答。

“我问老爷她怎么了，老爷没回答，只吩咐我叫医生，但不能惊动宾客。可我的心思没在这上面，我一直在恳求老爷帮我儿子联系一所学校，我跟老爷问起这个事情，老爷却怎么也不回答，问着问着，老爷就生气了，他说……”

这是对她的一种保护。

严妍开门离去。

“咳咳咳，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。”他被枕头呛得咳嗽。

“二姑妈这里有点问题，”司俊风直言不讳，指了指脑袋，“医生说她在熟悉的地方生活对病情有帮助。”

“跟江田的案子有关系？”他问。

一件，从肩膀处到裙摆最底下，长长一条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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