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……呵呵呵，”杨婶冷笑，“祁警官，你真是会说，我问你，我儿子为什么要杀欧老？”

“嗖~”话音刚落，又是一声枪响。

她与莫子楠眼神交汇，相视微笑。

检查室外传来医生说话的声音，隔着门上的玻璃，能看到司俊风高大的身影。

他拿起手机，一边起身：“该出发了。”
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，我们见面再谈。”

“你想得没错，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，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程申儿惊疑不定的看着他，心里充满担忧。

“你相信她说的话？”等她远去，司俊风问。

他浑身发抖，说不出话。

“伯母，其实我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祁雪纯顿时俏脸涨红，见过无赖，没见过他这么无赖的。

程申儿瘦弱的肩头不由一晃，他的声音就像刀尖划过她的心。

“司总，这是本季度的业绩报表。”

蒋文走出了警局，心情却没有好起来，“傅律师，”他紧张且担忧，“那个祁警官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