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眉毛几乎竖起来，“是不是姓吴的又跟你联系了？”

程子由看清那颗纽扣，神色大惊。

他很想看看，那些程家人冒着风雪，还得摆出笑脸前来赴宴的样子。

“别墅里除了你和欧老，还有哪些人？”

隔天他才听说，那个人出车祸了，在赶往交易地点的途中。

“我带你走，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“程奕鸣呢？”他记得她今晚和程奕鸣在一起，“程奕鸣不管她？”

实际上，因维护到位，这片旧楼到如今反显出淳朴低调的奢华。

“在利益面前，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，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，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。”他不介意说明白，也让她有个认识。

阿斯看着她对着一袋垃圾聚精会神的模样，既感觉可爱又感觉搞笑，“祁雪纯，你不觉得脏吗？”

她低头看了一眼手心，一根短发安然躺在手心。

程奕鸣……

“啊……”

他为她做的，她做不到十分之一，但她可以做到力所能及的。

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

“还要，”她走上前，伸臂抱住他的腰，“谢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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