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,陆薄言应该也忘了吧?
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
“那……应该在哪儿?”苏简安懵懵地问。
很明显唐玉兰也才刚醒来,她看了看陆薄言,又看了看苏简安,笑了起来,苏简安总觉得自己像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孩,偷偷往陆薄言身边缩。
苏亦承来取车,正好看见洛小夕笑眯眯地钻上男人的车。
托了陈岚夫妻的福,很快地宴会厅里的人都知道苏家那个神秘的二小姐来了,以陆薄言太太的身份。
但那次和这次……似乎有哪里不一样。
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他肯定是在故意误导别人想歪!
然而令他们意外的是,苏简安自始至终都很平静,好像早就知道陆薄言会放弃她一样。
项链的扣子细得几乎看不见,陆薄言帮她扣上,调整好项链的位置,看了看镜子里的小女人,项链的吊坠正好在她锁骨的中间位置,衬得她形状漂亮的锁骨更加的明显,设计精巧细致的吊坠熠熠生辉,原本沉静的人都有了光芒。
这是陆薄言入睡最为困难的一个夜晚。
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,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。
徐伯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谁说我处于劣势的?”苏简安把洛小夕挑的睡衣塞回去,直接拿了一件黑色的qing趣睡衣,“我和陆薄言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房间相距不到十米;我们每天早晚都要见面,还有一本结婚证,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陆太太……明明是我占优势比较多。”
但是陆薄言不会不说:“洛小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