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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宋先生。”阿姨小声的叫宋季青，“我们出去吧。”
“什么残废？瞎扯！””沈越川攥住萧芸芸的肩膀，“你的手还有康复的希望，你需要配合医生的治疗，不要多想，更不要在这个时候放弃。”
她瞪了一下眼睛：“我宁愿相信她是听到我说她坏话了，反正小孩子记性不好！”
萧芸芸抬起右手，在沈越川面前晃了晃：“真的啊，笨蛋！”
电光火石之间，穆司爵想起几件事情。
幸好，她浆糊般的大脑里还残存着一丁点理智。
她这期待的样子，分明是故意的。
她不希望沈越川看见别人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用到她身上，徒增沈越川的愧疚而已。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你一定能办到。”萧芸芸认真的说，“我要你永远当我爸爸，以后，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，好不好？”
因为她感觉自己手脚麻利，可以逃跑了。
张医生也不好再劝说，叮嘱道：“出院后，如果你的情况没有好转，记得回来继续接受康复治疗，也许还有希望。”
沈越川说的没错，那场车祸，和康瑞城制造他父亲车祸的手段如出一辙。
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，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，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。
“越川暂时没事了，你们先回去吧。”宋季青说，“住院手续之类的，我来就好。我会留在医院，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你们，你们可以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