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医生后,偌大的房间只剩下穆司爵和沉睡的许佑宁。
乒乒乓乓的打砸声把许佑宁唤醒,她看见最先被穆司爵放倒的男人要爬起来,二话不说抄起一个酒瓶照头砸下去,“嘭”的一声,酒和男人的血液一起往外涌。
回家的路上,苏简安突然想起许佑宁,问陆薄言:“佑宁什么时候可以出院?”
他感觉如同心口被狠狠的烫了一下:“简安?”
孙阿姨去交费,许佑宁跟着护士安顿好外婆后,去找外婆的主治医生询问情况。
……
“……”苏简安一怔,然后笑出声来。
“然后就请那个师傅解决了啊。”沈越川作沉吟状回想了一下,“哦,我听老张说,好像是做了场法事,师傅说他已经把那个‘人’请到别的地方去了,然后那栋木屋就顺利的盖起来了。”
论年龄,赵英宏可以当穆司爵父亲,输给一个年轻人,赵英宏自然心有不甘,这次多半是收到穆司爵受伤的消息来打探的,一旦证明穆司爵受伤属实,他一定会趁虚而入。
最重要的是,许佑宁的打法有一股子狠劲,却不是虚张声势的那种狠。
许佑宁强令自己挤出一抹微笑,转过身面对着穆司爵:“哦,我只是怕我会就这么残废了。”
“哎,你是要带我去吗?”许佑宁并不惊喜,反而觉得惊悚,“我我我没有给人当女伴的经验,你要不要换个人?早上来找你的那个女孩不就挺好的吗?酒会结束了你们还可以直接去酒店……七哥……七哥,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”
她承认她害怕了,但是她不能在沈越川面前暴露自己的恐惧。
又或者,他早就确定她是卧底了?
虽然不想承认,但看见他之后,她胸腔下那颗不安的心脏,确实安定了下来。
她摘果子的时候还好端端的,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