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拉被子,动了动,却只是扯得手铐和床头撞击出凌|乱的声响,手腕被冰冷的金属手铐硌得生疼。
可是,许佑宁许佑宁,许佑宁就像阴魂不散,不断的在穆司爵的脑海中浮现。
而Henry坚持研究遗传病的背后,据说还有一个颇为动人的故事。
萧芸芸伸出双手,捧住沈越川的脸:“越川,你是不是累了?”
萧芸芸抿了抿唇,认真的说:“我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。我以后……也许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,除非突然变成一个左撇子。”
“保安好不容易放我们进去,穆司爵和沈越川就带着人回来了,我们没能潜入沈越川的公寓。后来,穆司爵说,东西在他手上,让你尽管去找他。”
七点整,沉睡中的穆司爵动了动,许佑宁不是没跟他在同一张床上睡过,转瞬即反应过来穆司爵醒了。
穆司爵就像看透了许佑宁,警告她:“不要想逃,否则……”
“怎么,我的情况有变化?”沈越川的语气难掩不安。
大半夜,一个大男人,在病房,唱歌……
萧芸芸摇摇头:“我没有什么头绪,找个对这方面比较熟悉人帮忙吧。对了,谢谢你。”
至于这是不是很讽刺……
这种暗沉沉的深夜里,她不想一个人。
他爬到许佑宁怀里,撒娇似的抱住许佑宁的脖子,把头也埋在许佑宁的肩膀上,奶声奶气的说:“佑宁阿姨,我想跟你一起睡。”
萧芸芸乖乖的“嗯”了一声,在沈越川的办公室里慢慢转悠,打量他平时的工作环境。
他是忘了,还是笃定她根本逃不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