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跟他说这他想警告老板，却因声音有气无力而气势全无，有的只是尴尬。

“不是你的孩子。”严妈低头，神情立即变得低落。“医生说还能保，就不会有太大问题，你好好养着。”白雨欲言又止。

嗯？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你认为我该怎么说？”

一瞬间，她的记忆回到了几年前，她管理自家滑雪场的事情。这样的警察，让人很有安全感。

符媛儿脸上的笑容一滞：“我不太明白……”那可能是于思睿年少时的一句玩笑。

直接说就好了。严妈严肃的压着嘴角，问道：“程奕鸣，你这次是认真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