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苏简安抽了张纸巾擦干手,离开了洗手间。 他还穿着白天工作时穿的衬衫西裤,脸色冷沉沉的,她莫名的感到不安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呆在门口干嘛?”
“嘶”苏简安捂着额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陆薄言,“很痛!” 一阵敲门声及时响起,然后是唐玉兰的声音:“薄言,你们起床没呢?”
“我感觉不到手了……” 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,一接通,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男人的喧闹声就先灌入了她的耳朵里,她皱起了眉:“洛小夕,你在哪里?”
苏简安无情的反驳:“哥,全世界你最没权利说主动有用。”洛小夕都主动了十几年了,哪里有用? 昨天她看到了陆薄言的机票,而今天从娱记挖出的韩若曦的航班来看,陆薄言和她乘坐的是同一个航班,座位……相邻。
苏亦承盯着苏简安看,起初苏简安还能瞪着眼睛和他对视,但慢慢地她的眼神越来越虚,最后头彻底垂下去了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苏简安还来不及看懂他是自嘲还是浅笑,他唇角的弧度就已经消失,然后放开了她的手。
冷硬的尾音落下的时候,陆薄言的身影也已经从办公室内消失,韩若曦望着他,双手逐渐紧握成拳……(未完待续) “出去再说。”
“吃了啊。”苏简安说,“这件案子我和江少恺两个人负责,不至于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。” 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苏简安面带恐慌地摇头陆薄言现在的样子喜怒不明,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? 苏简安的挣扎和拒绝似乎惹恼了陆薄言,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,她“嘶”了一声,低吼:“野兽!”
“……” 陆薄言眯了眯眼,脚不自觉的踩下油门,加快了车速。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 反正短时间内陆薄言不会是她的了,她也想让苏简安尝一尝她现在有多痛苦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,颇有同感的点点头:“是应该的……” 突然,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,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。
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 他了然的笑了笑:“要是没有我才会觉得奇怪。我妹妹这么漂亮,正常男人没有理由没反应。”
本来她已经忘记了,但是陆薄言这不符常理的举动,又让她开始怀疑。 她把装药和装蜜饯的碗碟拿回厨房,开了冰箱找东西。
那男人是苏亦承,整个A市没几个人不知道,洛小夕这么多年死心塌地的,就是苏亦承? 苏家在城北的一个别墅区,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,佣人来开了门,客气地带着苏简安和陆薄言进了客厅。
后面还有大量的照片,韩若曦依然是独照,但苏简安身边基本都有陆薄言。 ahzww.org
唐玉兰热衷慈善,而做慈善之外的时间,她也安排得满满当当:打麻将、园艺、上美容院、茶楼。兴趣来了的时候,她甚至会报名跟团去旅游。 庞太太嗔怪丈夫:“你怎么看见谁都聊这些?A股B股的,我听不懂,简安也听不懂。”
她挣扎了一下,挣不开,只好哭着脸说:“你没听说吗?男人四十一枝花,你才三十岁呢,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。呜呜,你放开我啊……” 她想叫陆薄言出去,可话没说完,他的手已经扶在她的腰上:“这里会不会紧?”
“唔,不客气,你喜欢就好。” 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
不到一秒钟的不知所措后,她下意识的抓紧陆薄言的衣服,闭上了眼睛。 她回过头,满目诧然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不是去公司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