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只响了两声韩若曦就接通了,她一张口就亲昵的叫道:“薄言?”
酒店内
穆司爵很嫌弃瘦瘦小小的许佑宁,等她一站稳就把她推开,命令道:“站好,别动!”
“不行。”苏亦承想也不想就拒绝,“田医生让你观察一天,今晚还要再住一个晚上。”
越想越不甘心,洛小夕愤愤然又补了一句,“我自己会把握尺度,你不要干涉我的工作。”
“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情况很不乐观。”医生摘了口罩说,“你父母全身多处骨折,头部受到严重的撞|击,如果48小时内不能醒来的话……很有可能……会成为植物人。”
陆薄言看了眼窗外,浓墨一样黑得化不开的的夜空下,寒风吹得树枝颤个不停,这个世界……风起云涌。
“幻觉”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,不由分说的把她圈进了怀里。
苏简安也并不着急回家,再说她很久都没有和陆薄言在外面吃饭了,点点头:“好啊!”
昨天回到家后,她不敢把自己差点从万米高空上掉下来的事情告诉老洛和妈妈,后来老洛从新闻上看到这件事,吓得赶紧跑来确认她是不是完好无损。
“上去吧。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对了,提醒你一下,我看陆薄言今天这个架势,他还是不会轻易放手,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他以为酒会那一晚是他和洛小夕重归于好的前奏,却原来是一首离别曲。
陆薄言连带着毯子把她抱起来:“你已经看过三遍了。”
苏亦承一定会在她六神无主的时候抱着她,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。
陆薄言试图拿开苏简安的枕头,她咕哝了一声,翻个身,压住枕头大喇喇的赖床。
两次意外,他不知道该说他们幸运,还是该说孩子幸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