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干嘛,借酒消愁啊。”严妍挑眉。
“他们人呢?”她走过去问。
严妍感受到浓烈的危险在靠近,她快步后退,却始终不敌一个被酒精控制的高大的男人。
“我的第一堂新闻课,老师告诉我们,做记者不只需要勇气和毅力,最重要的是良知!”
符媛儿的心头,那么清晰的刺痛了一下。
他沉默着。
车门关上,两人到了车内这个狭窄但安全的空间,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程子同勾唇:“程木樱嫁人的事是我在办。”
“你回去休息吧,”保姆劝她:“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的。”
符媛儿瞪住他:“有话就说,别打哑谜。”
程奕鸣一直思考着还没得出答案的问题,没怎么留意躺在后排的严妍。
程奕鸣紧锁眉心,思索着什么。
被迫嫁人的感觉,她太知道了。
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像是在琢磨明天他究竟会带自己去哪里。
哎,全放在程子同身上,是好还是不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