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都是四到十几岁的孩子,正是最天真活泼的年龄,被父母呵护得像个小天使,在十多种游乐设施中尽情嬉戏,欢声笑语飘进餐厅来。
门铃声变得比刚才更加急促,洛小夕想醒过来,可是梦里她却发生了更加不妙的事情。 “怎么会?”瞬间,男人脸上的喜色消失殆尽,他的语气变得僵硬,把苏简安的手攥得更紧,“你看起来还很年轻。”
洁白的花朵编在绿色的手绳上,染上了泥土污迹,钩挂在一个陡坡的藤蔓上。 “啊!痒,放开我。”洛小夕闪闪躲躲,最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又被苏亦承压住了。
她是因为自卑,才把这份感情藏得这么深。 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“但是呢,他再怎么生气,遭殃的人也不是你。相反的,他只会对你更好。” 苏简安食量不大,还剩三分之一就放下了筷子:“我去一下洗手间,你在这里等我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突然就变得很忙,早上他送苏简安去上班,但下班基本上是钱叔去接苏简安了,他有时候十点多才回来,有时候甚至会忙到凌晨苏简安睡着了才回来。 “是!”东子恭恭敬敬的点头,然后解释,“昨天晚上情况特殊,处理了王洪之后,我们匆匆离开了。”
苏简安放弃和这个男人讲道理,利用她有限的跆拳道技巧,终于顺利的挣脱了男人的钳制。 “好的。”Ada关上门走了。
苏亦承本来就嫌弃她,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,不是要连嫌弃都不想嫌弃她了? 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,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。
东子忍住肋骨处传来的钝痛,向苏简安鞠了一躬,“苏小姐,对不起。” “……”好像也对。
“哎,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?”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。 “知道了。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谢谢。”
刘婶已经把饭和汤都盛好了,苏简安一坐下就喝了小半碗汤,刘婶笑了笑:“少爷回来了,少夫人的胃口都好了!” 洛小夕说:“心虚在追我……”
洗浴间的门关上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后知后觉的红了脸,她换了衣服后去洗漱,这才发觉自己几乎是浑身都痛。 洛小夕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睁开眼睛,一看视听室已经空了:“其他人呢?”
既然这么不想再看见她,何必来找她呢? 苏亦承根本不和苏简安比,只是淡淡的说:“她是我教出来的。”
洛小夕攥着苏亦承的手,第一次希望自己会魔法,把逐渐变小的数字往上加,变成十九秒,二十秒,二十一秒;把斑马线无限延长,一横又一横,无止无尽,这样苏亦承就永远不会松开她的手。 沈越川知道,也渐渐明白过来的痛苦,叹了口气,离开|房间。
洛小夕不屑的笑了笑:“问题是,我凭什么听你的?你跟我什么关系?” “我特意去跟人打听一下,原来你喜欢洋桔梗。”他说,“洋桔梗的花期快要过了,这一束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手的。你别再扔了啊!”
苏简安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…… “我忙死了!”虽是这么说,洛小夕的声音里却听不出丝毫抱怨来,反而满是兴奋,“杂志媒体访问还有拍封面还有训练等等等等,把我这两天48个小时挤满了。”
苏简安坐下来托着下巴看着蛋糕,在心里先否定了恶搞,但是只写一句“生日快乐”,会不会显得很没有创意? 或真或假的赞美和奉承扑面而来,洛小夕太懂这种游戏规则了,欢呼了一声调动情绪,和她们击掌庆功,感谢他们愿意来给她庆祝。
洛小夕心里突然一阵失落。苏简安是最了解苏亦承的人,又是她最好的朋友,她心里隐约有一种怀疑,所以才来找苏简安确定了。 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她把这个当成了游戏,并且迷上了,玩得不亦乐乎,陆薄言无奈把人拖过来,拿过电吹风给她吹头发。 和昨天不同的是,今天洛小夕的训练状态很好,Candy都忍不住调侃她:“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