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会意，这是让她打过去试试。程奕鸣虽然什么也没说，但冷硬的态度她感受得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。

话说间，一阵脚步声响起，李婶带着朵朵走了过来。主干道上人流如织，但旁边的人行道还算安静，严妍和吴瑞安慢慢走着。

她忽然想起来，折腾大半夜，最应该说的照片的事还没办呢。“那就要恭喜你了。”严妍不动声色。

纵然是礼貌的敷衍的微笑，也美得像一幅画……秦老师怔然盯着严妍失神片刻，然后低头离去。“傅云，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？”他问。

她正准备走过去，只见另一个老师已经先一步到了程朵朵身边。“都是真话。”严爸说道，见严妈惊讶的一愣，他接着说道：“事实的真相有无数句真话，但小妍只跟你说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。”

程奕鸣看了她一眼，没说话，拿起她手中的衣物开始换。摄影师正想说话，符媛儿走进来，问道：“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