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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程臻蕊把你推下海？”他问。
“严妍，何必骗你自己……”他的声音那么柔软。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，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。
季森卓把门关好，正儿八经来到办公桌前坐下，面对符媛儿：“你生气，是因为程子同设局，还是因为我帮着他设局？”
严妍暗汗，他要不要变得这么快！
昨晚她回到酒会，等着程奕鸣宣布女一号更换人选……她就要亲眼看着他宣布，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幸灾乐祸或者同情的对象。
程子同点头。
“到了自然知道。”
她暗中深吸一口气，振作起精神来应付。
符爷爷一摆手，招呼他的人离去。
“这个人是谁？”符媛儿问。
其实是因为，昨晚上程奕鸣很反常的，没对她做什么……
程臻蕊踉踉跄跄的走过来，月光下的她狼狈不堪，衣服皱皱巴巴，头发凌乱，显然也是从海水里出来的。
符媛儿懊恼的走出来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外面的雨越来越大，大到形成一片雨帘，根本看不清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