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睡着了也好。
米娜一咬牙,拉住周姨的手:“周姨,我带你先走!”
许佑宁苦思冥想之际,突然觉得一阵香味离她很近,然后是穆司爵的声音:“张嘴。”
这样反复了几次之后,许佑宁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了,穆司爵却还是十分耐心地陪着她。
穆司爵温热的气息熨帖在许佑宁的鼻尖上,声音里带着一股致命的磁性。
“其实,我……”
说起来,这算不算一次精心策划的“作案”?
往前开了没多久,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来,穆司爵拨通米娜的电话,让米娜赶过来医院,替他陪着许佑宁。
但是,除了亲近的几个人,根本没有人其他知道,陆薄言就是陆律师的儿子。
没有几个人敢威胁穆司爵。
许佑宁推着放满药品和小医疗器械的小推车,低着头走进书房,捏着嗓子掩饰自己原本的声音,说:“穆先生,你该换药了。”
她做梦也没想到,她这么一闹,把一个大家都当成笑话来看的事情,发酵成了一个热门话题。
为了保持清醒,穆司爵没有吃止痛药,伤口正是最疼的时候。
这么看来,米娜在这一方面,确实挺像她的。
陆薄言很有耐心地伸着手,等着小家伙。
这时,钱叔从停车场走过来,说:“老夫人,太太,陆先生过来了,在停车场等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