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最后那句话，根本是说给宋季青听的。
萧芸芸迟迟没有动，目光里露出担忧：“徐医生，你没事吧？”
萧芸芸也不说话，只是更深的把脸埋进沈越川的胸口，渐渐控制不住，哭出声来。
这个点，正是他们换班的时候，应该也是他们的防备最松懈的时候。
萧芸芸不解的看着四周的人：“你们在说什么？”
她不愿意沦为穆司爵的工具。
萧芸芸笑了一声：“你不敢承认的话，我确实不能逼你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沈越川冷冷的说，“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，你不要再白费力气了。”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
沈越川放下衣服去打电话，末了告诉萧芸芸：“四十分钟后送到。”
“你一直陪着我，我就能一直这么乐观。”
许佑宁拍了拍驾驶座的后背：“穆司爵……”
她垂着脑袋不敢看苏简安和洛小夕，扯了扯沈越川的衣袖：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没有，”许佑宁下意识的否认，“我说的都是真的！穆司爵，不要浪费时间了，我们回去吧。”
她以为越川开始康复了，甚至庆幸也许在芸芸知道越川生病的事情之前，越川就可以好起来，芸芸不用重复她二十几年前的经历，终日替越川担惊受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