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太聪明了，爱你了。”符媛儿松了一口气。
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？”她问。

没过多久，严妍也发来消息，让她去门口。

她怒气一冲，不自觉便脱口而出：“他对子吟和颜悦色又怎么样，程奕鸣不还是背地里算计他！”

秘书愣了一下，但她没赶紧拉走符媛儿，而是故意大声说道：“符小姐，程总应该在办公室里。”

“我对自己的酒量心里有数。”她不在意的勾起唇角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，可以想些什么。

“你做得很好了，”符媛儿点头，“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吃饭。”

唐农对着她摇了摇头，示意她不要讲话。

通过之前的“赶鸭子上架”，她深刻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，还是干自己的老本行最好。

他这是要彻底跟符媛儿撇清关系了啊！

熟悉的温暖再度将她包裹，她忽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，不过等一等，现在不是掉眼泪的时候。

兴许是习惯使然。

“跟果汁没关系，是因为看到了你。”她毫不客气的回答。
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，可以想些什么。

他是不是也做过刚才那些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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