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点头,“你也可以对法院提起民事诉讼,要求她们赔偿你预想中的费用。”
“所以,你平常做的事情,跟我差不多?”祁雪纯问。
她是不甘心,是自找伤心,才会跑来这里……这里以后就是他和那个女人共同生活的地方,他的人生真的将不再有她吗?
“小风,你总算把女朋友带来了,”司云笑着,一边打量祁雪纯,“雪纯,你的裙子不错,但绿色裙子得配上白色或者蓝色耳环。”
“你在哪里?”她问。
“你能保证我四点前到?”
不少警员低头沉默,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,“我做的任何判断,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一个长辈不悦:“她有这些坏毛病,都是你惯的。”
“就是聘礼,”祁妈接着说,“这只是其中一件,还有很多,都是珠宝首饰,放在你的房间,这是司俊风的意思,取意‘如珠如宝’。”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,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,但这时候没法追究,只能交代她,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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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顾不得收拾东西,赶紧往楼下走,却见餐厅里仍传出欢声笑语,三小姐并不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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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爷爷!”司俊风眸底闪过一丝恼怒,爷爷不该多管他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