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“祁大小姐，好久不见！”梁总是个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，冲祁雪纯满脸堆笑。

严妍想爬起来，她试了一下，双腿又无力的摔倒。她轻叹一声，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，跟他在一起是对是错。”

“至少你有机会，”男人接着说：“只要你好好替我办事，这个奖我给你拿下。”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白唐走出房间，观察前后长长的走廊。祁雪纯点头：“很有可能。”

欧远摇头：“我从来没对来哥说过这样的话。”他们聊了一会儿，时间已经很晚，祁雪纯亲自将严妍送上车才放心。

“姨妈，”程皓玟不慌不忙，“表哥出事，你很难过，我理解。”看那两人，交头接耳，窃窃私语，她就说嘛，根本就是找借口出来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