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听脸色越沉,最后大骂起来:“姓朱的,你敢随便调我的人,我跟你没完!”
“不是,”对方回答,“我想跟你说一声,你让人一下子送来这么多样本,检测需要一定的时间。”
“我的公司,你就不要去了。”司俊风说回正经事。
尤总呵呵呵笑道:“当然。”
祁雪纯并不很惊讶,反而思路更清晰。
既然袁士刚才才被打倒,船舱里的鲜血就很有可能是司俊风的……他很有可能已经被袁士杀了。
生气已经算不得什么了,现在充盈他内心的是嫉妒,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嫉妒。
他配不上她的怒气。
“这……这什么道理?”蔡于新怒问。
白唐略微犹豫,“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老杜,你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,姜主任忽然离职,什么都没交接,我们也很难啊。”
祁雪纯不破坏一下,都觉得对不起自己。
其他两个秘书也掉下了委屈的眼泪。
……
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她闻出了残留在楼道空气里的,他身上的味道。
一个人最大的痛苦,并不是失去,而是当得到时,她那副漠不关心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