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有什么关系，只有痛苦，才能使痛苦麻木，他想要的，是在麻木中死去。他怔愣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恐惧。

严妍走进程奕鸣的房间，将一碗粥放到了床头。她的唇贴着他的手臂 ，可不就是肌肤相亲。

“你怎么这样说话，”宾客里也有傅云找来的帮手，这会儿起到作用了，“不看僧面看佛面，怎么说这也是在程奕鸣家里，白雨也过来了，你存心把今天的派对搅乱，是看不起谁呢！”严妍镇定自若，“只是好奇看看。”

符媛儿瞪回去，“于翎飞，你……”程奕鸣朝她看来，唇角勾笑。

她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妈妈，回到家时，保姆告诉她，妈妈已经睡了，但家里有个客人等了她一下午。严妍打开手机，信息是程奕鸣发过来的。

严妍走出去，没防备白雨身边还站着一个人，于思睿。正是刚才见过的程臻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