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叹了口气:“其实我跟更希望你懂的少一点。”哪怕少一点点,他们家少爷也不至于气成那样啊…… 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和他的吻一样缱绻缠绵,苏简安恍惚生出一种错觉:这个抱着她吻她的男人对她他……似乎没有那么简单。
洛小夕“嘎巴”一声嚼了开心果,仰起脸看别处,仿佛真的完全不在意。 她眨巴眨巴眼睛,看衣服合不合身,进试衣间来干什么?
居然还没反应过来? 陆薄言把药放到桌子上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没要你现在吃。收好,不舒服的话自己拿出来吃了。”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 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。
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 他按住了关门键,使得电梯门无法打开,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了她的前路。
而且,他发现这种满足感还不错。 议论声蓦地低下去:“那这么说来,陆薄言和韩若曦可能真的没什么。之前那些绯闻,都只是韩若曦捆绑陆薄言炒作而已。”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在报复,也猜到她的头发肯定被陆薄言揉成鸡窝了,但还是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幸福地笑了。 果然是他教出来的。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 “醒醒!”陆薄言心头莫名的焦躁,声音提高了一些。
唐玉兰错了,从前她都记得,但是她和陆薄言,不会有以后。 “嗯哼。”
她茫茫然看向陆薄言,他的唇已经覆过来(未完待续) 那时候她甜甜地叫“薄言哥哥”,像在这四个字里灌了蜜糖一样,全世界听了都会心软,唯独陆薄言对她爱理不理,还动不动就吓唬她。
苏亦承蹙着眉洛小夕怎么跟谁都能一起吃饭?真的不挑的? 那边苏简安沉默了一下:“明天不要太早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。”
最后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,大概是肿了,摸上去有些痛,陆薄言强势的索取和温热的气息历历在目,她终于敢相信这不是做梦。 “我知道我不能进去的。”洛小夕笑得人畜无害却又嚣张异常,“可是我就要进去。”
苏亦承下意识想挣开洛小夕的手。 苏简安的记忆力其实很好,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,她的大脑会自动选择过滤,时间一久就会淡忘。
苏简安一过来就挽住陆薄言整个人靠向他,多少有点撒娇的意味,陆薄言受用无比的搂住她: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 为了确定,苏简安小心地问:“你刚才,在想什么?”
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:“那你呢?” 围观的人不由自主的屏气凝神,看绯闻女友和正牌太太之间会上演怎样的对手戏。
心疼他是有的,但干嘛要承认? 苏简安觉得苏亦承笑得有些诡异,但最终没说什么,回去坐着陪江妈妈了。
苏亦承的一众秘书助理她也是熟悉的,把咖啡和小点心一放:“星巴克,点心是你们最喜欢的蝶翠轩出品的,随意!” 一来她是这场晚宴的女主人,出气的时机场合不对。二来……真的需要出气的话,洛小夕有比她狠上十倍的招数。
洛小夕是“实习艺人”里最努力的一个,她看起来吊儿郎当的,但是从不迟到,更不会表现出任何的优越感。而那些常人难以完成的动作,对她来说也很艰难,但是别人哀嚎着逃避的时候,她往往只是咬着牙,一次又一次反复练习,直到完美的演绎这个动作。 苏亦承头疼的放下筷子,忍无可忍的说:“陆薄言,你管管你老婆。”
陆薄言轻描淡写:“猜的。” 苏简安底气很足地反问:“你不也在那种地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