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一愣,不知该怎么接话。 “她去世之前,烧光了自己所有的照片和日记。”
于翎飞轻蔑冷笑:“你这么紧张干什么,好像程子同对你多好似的。” 可为什么她知道我的存在,程子同经常向她讲起我吗,但程子同从来没跟我说起过她……
符媛儿抿唇:“因为那条项链,是程子同妈妈唯一的遗物。” 多少有点明知故问,不是吴老板,怎么会坐在这里。
符媛儿一头雾水,忽然,从这个角度往病床看,枕头底下赫然压着一个信封。 而这一年来,朱晴晴的两部戏都大爆,俨然进入了一线流量的行列。
她拿出几份法律文件,黑纸白字不容作假,程子同的确在暗中操作着于家的一些生意。 她循声来到一个露台的入口,于翎飞和子吟正站在露台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