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让他的老婆高兴，他就看谁不顺眼。

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，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，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。

符媛儿拉着严妍走进附近的咖啡店小坐。

欧远没有出声。

他推门进来了。

“白警官，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女朋友，我会照顾好。”

因为对同伙不了解，心里没底，很容易被唬住，他们之前隐瞒的信息就会像倒豆子一样全部说出来了。

“齐茉茉，你应该找一找自己的问题！”严妍无意再多说，转身离去。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程奕鸣浓眉紧锁。

她要为他做点什么。

此刻，齐茉茉呆坐在某栋旧楼的某套房子里，茫然的四下打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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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心头一动，原来刚才她并没有眼花，隔壁的热闹的确让他若有所失……

离开的时候，她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，但她倔强着没回头。

“你别害怕，”祁雪纯放柔音调，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，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，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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