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希望沈越川看见别人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用到她身上，徒增沈越川的愧疚而已。

最后那句话多少取悦了沈越川，沈越川的脸色总算不那么难看了。

“你们昨天来之前，我就知道了。”萧芸芸维持着笑容说，“我腿上的伤明显好转，右手却没什么感觉，我觉得奇怪，就想去问主治医生，结果正好听到沈越川和张医生谈话，就这么意外的知道了。”

虽然知道不应该，沈越川还是忍不住笑了：“这不是咖啡。乖，把它喝完，你的手才能好，你不想拿手术刀了？”

电梯逐层上升，封闭空间里的气氛变得僵硬而又诡异。

不能怪秦小少爷炸毛。

“没有，只知道我的病遗传自我父亲。”沈越川说。

那一刻，他手中的打包盒变成一种讽刺。

萧芸芸住院后，沈越川也没再回过公寓，好在家政阿姨会定期过来打扫，公寓还算干净整齐。

“这叫‘夫妻像’。”陆薄言淡淡的看着沈越川，漫不经心的问，“有问题？”

司机正靠着车子抽烟，见沈越川跑出来，忙灭了烟，正要替沈越川打开后座的车门，沈越川已经光速坐上驾驶座。

他只是想看看，许佑宁执意跟着他去医院，到底是为了看萧芸芸，还是为了另一个男人。

虽然她的舌头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，但是……还是有点想吐。

看他这个样子，萧芸芸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猜测，冲着他挤出一抹笑：“我给你发消息的时候，你已经在帮我打包晚饭了，对不对？”

“不错，这很林知夏！”，或者，“你是林知夏派来的吗？”。

瞬间，康瑞城的眸光冷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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