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,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。
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甚至不记得陆薄言教了她多少遍。
苏简安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挺天真的,为什么还要来看这种人?
“洛老先生恐怕很难在48小时内醒过来。你母亲发现颅内感染的情况。洛小姐,你要……”
“我们出差一般都只能住招待所。就算我想去住酒店,其他同事不一定想。我们是一个队伍,一个人搞特殊不太好……”
魅力无边的陆大总裁也会害怕一个女人会离开她,害怕的理由却是这么……没必要。
看见他黑色风衣的一角,不知道为什么,这些天以来心底的不安突然扩散到极致,苏简安几乎想扔了箱子逃跑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没有说话,默认了。
报道称,酒店方面拒绝再透露任何消息,但是根据苏简安在警局内部的同事称,她在警局做任何事几乎都会和江少恺一起,两人一起进警局工作,一起吃饭,一起出现场,一起破案,初时很多人以为就算现在他们不是男女朋友,将来也一定会有一天走到一起。
两个年轻的男士把托盘放到陆薄言面前,是红酒和杯子。
“我过几天会拿回来。”苏简安说。
……
本以为苏简安是要回房间,可陆薄言前脚刚迈进书房,突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拉住了他的衣服。
沈越川一大早就匆匆忙忙赶到公司,没想到在楼下碰到钱叔。
一直走到停车场,苏简安才停下来,面对着江少恺,对他只有一个请求:“替我保密。”
这近十天的时间,想念如影随形,但也许是因为有肚子里的孩子,她并不觉得日子难熬,只不过每天入睡前都会有一种深深的空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