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机和钱包都收进包里,围上围巾遮住嘴巴,她低着头走出病房,就像一个来探病的家属一样,下楼。
对,一定是这样的!无关感情!
这个夜晚,似乎比陪着母亲在监护病房里等待命运宣判的那个夜晚还要漫长。
结束通话后,陆薄言并没有马上回房间,而是站在阳台上,任由寒风往他身上吹。
如果苏亦承向陆薄言透露什么,陆薄言一定会查到她和康瑞城的交易,她就前功尽弃了。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这就是康瑞城要苏简安等着看的事情。
下意识的望下去,正好看见一辆救护车开进医院。
她肆无忌惮的迎着陆薄言冷锐的目光,吐字清晰,半点不自然和撒谎的迹象都没有,听起来像极了真心话。
办公室内。
“我在这儿。”苏简安拿了件长外套盖到陆薄言身上,低声在他耳边说,“你发烧了,我们要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一点都不早!”苏简安果断的打断陆薄言,拉着他坐下,“如果不是有贷款的意向,方先生不会把消息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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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小时过去了。
“走了。”苏亦承上车之前回头对她说。
“陆氏这次也许会有损失。”江少恺说,“当然,这点损失对陆薄言来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