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没有叫醒江田，而是来到监控室。

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，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，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，顺利通过吧。

“俩人不会躲在哪里过二人世界吧。”

程申儿看后笑了，但笑得很冷，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？我可以提出异议吗？”

程奕鸣来，她不管。

“你以为你握着一个把柄很了不起？其实那根本不算什么，男人不愿意碰你，还是因为你是个丑八怪！”

就像她爸，当年挑房子的时候，想尽办法往C市圈内人聚居的别墅区挤。

她已然冷静下来，目光扫视整个房间，只见房间里的东西跟她离开时相比，大都保持原样。
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“等会儿你去哪里，我也去哪里。”

走廊拐弯处，祁雪纯碰上了技术科的同事。

祁雪纯一边随队伍往前走，一边打量周围情况。

“晚宴的时候，她没有到场，”祁雪纯想到自己曾经的观察，“问问管家，她什么时候离开了司家？”

她赶紧大口呼吸，却见他眼角挑着讥笑：“杜明没这样吻过你吧。“

“要人命，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，哪一个更残忍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“是啊，虽然最后他爸不是他杀的，但如果不是他给袁子欣的咖啡做了手脚，真凶又怎么能够得逞？”小路感慨，“说到底，他爸还是因为他而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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