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早上。
江妈妈摇着头离开了餐厅。
她要做红烧肉,正在熬冰糖,手上有一滴水不小心滴下去了,油点就溅了起来。
她不顾及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形象,苏亦承的面子总要顾及的。
此时公路外的山坡上,警戒线圈起了一片地方,有警务人员正在执法。
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
第三……她比他们想象中要都要聪明。
她把这个当成了游戏,并且迷上了,玩得不亦乐乎,陆薄言无奈把人拖过来,拿过电吹风给她吹头发。
可没和苏简安结婚以前,为了省时间,他常常在休息室里将就,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
“刚到国外吃不惯他们的薯条汉堡,也没找到正宗的中餐厅,就自己动手了。”苏亦承说得好像毫无难度一样,“做了半年慢慢就会了。”
夜色沉如泼开的浓墨,谁都没有察觉到,这样的安眠夜启动了倒数,黑暗的触手正从远方狰狞的爬来……
但他完全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,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就报告给苏亦承。
沈越川开着车子在酒店门口等陆薄言很久了,见他才下来,不由问:“你迷路了?”
“不用。”吃了药,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去公司。”
苏亦承知道洛小夕就算发怒了也只是只“纸狮子”,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,闲闲的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语气中能听出来他心情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