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陆薄言进书房去打了几个电话,吃完晚饭后他对苏简安说:“我出去一趟,和穆七他们有事要商量。” 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
她梦见无边无际的绿色还在像四周扩散,像要蔓延到天涯海角去一样,她觉得她永远也逃不出这迷雾森林了。 唯独陆薄言没有出声。
“你。”陆薄言说。 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就看见苏简安脸上的期待,走过去躺到她身边:“在想什么?”
对她来说,快乐不是有一帮不熟悉的人来替她庆祝,而是和那个她想与之分享快乐的人在一起。 苏简安听话的点头,看着陆薄言的背影都觉得幸福。
陆薄言:你确定? “那我们先去所里开个会吧。”刑队收拾了情绪,“我们先讨论讨论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