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挑眉，她可以不回答这种私人问题。
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
很快，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，开始分发。

祁雪纯和司俊风赶到时，家里已经宾客满座了。

他们的新房不在这儿，但二楼也布置得很喜庆，大红色的地毯映照在她的双眸，令她脸红心跳，手心冒汗。

电话打了很多次，都是无人接听。

祁雪纯走进，对莫子楠亮出自己的工作证，“我是负责莫小沫之前那桩案子的警察，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？”

祁雪纯撇嘴，真是不巧。

说到底他是受害者。

司妈小声嘀咕：“我看雪纯不错啊，她可是个警察，破案厉害着呢……”

即便是她爸妈，估计也不能在第一时间里认出她。

蒋文的声音随后传出：“滚！滚出去就别再回来！”

主管一愣，被他刀子般冷冽的目光吓到。

司俊风无奈抿唇，抬手探她的额头，“不发烧了，在家休息一天就没事了。”

阿斯皱着浓眉：“需要看得这么仔细？”

“……打手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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