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的声音是熟悉的,但这个称呼……是陌生的。
“我知道Jeffery的话会让你多难过。”陆薄言摸了摸小家伙的头,“但你真的觉得你打Jeffery没有错,嗯?”
陆薄言和苏简安知道两个孩子在他家,但他们不会很快回来。
小姑娘抿了抿唇,仿佛是在思考。过了片刻,点点头,奶声奶气地说:“要下去。”
苏简安看着小家伙认真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。很多时候,他都怀疑念念是一个大人。如果不是他偶尔会打架闯祸,他真的要怀疑小家伙的身体住着一个成|年人的灵魂。
女孩告诉许佑宁,他和老公是青梅竹马,他们跟许佑宁一样,是在这里出生、在这里长大的。
“其他人都出去!”其中一个大汉,对着天花顶“砰”的开了一枪。
陆薄言沉默了,直到最后他才说了一句,“简安会了解我的。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
许佑宁的感动遭受重创,瞬间烟消云散。
“听起来是没什么问题。”苏简安话锋一转,“不过,你确定要这样对司爵吗?”
“下午好。”前台彬彬有礼地点点头,“请问您找谁?”
“……”
许佑宁起身冲了个澡,跨过落地移门走到阳台上,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烟味。
念念很纳闷,一边踩水坑一边问:“爸爸,妈妈是赖床了吗?”
小家伙这种有把握而且不紧不慢的样子,跟陆薄言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