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脑海中又出现了穆司神的模样,他远远的看着她,似乎想说什么,可是又踌躇不前。
“我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,给你一个答复。”祁雪纯说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她心口微缩,但仍镇定的笑笑:“你真是个无情的医生。”
他不敢喊疼,只能求饶:“真的只是普通安眠药,很快她就会醒……”
剩下的话她就不多说了。
祁雪纯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,他冷冷狞笑,“祁雪纯,你不是要证据吗,这就是证据!”
“太太?”众人微愣。
她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告示,不断放大焦距,直到可以看清告示上的字。
“你会流鼻血是因为淤血压制的神经面越来越广,甚至压迫到血管,”韩目棠说道,“你没感觉到头疼,是因为脑子面对巨大的疼痛出现了自我保护机制,所以你晕了过去。但这种保护机制不会经常出现,以后……”
祁雪纯:……
“所以司俊风不是太保守,而是担心我会有危险。”她说。
“我还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再见我。”对她的主动出现,阿灯颇感意外。
祁雪纯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谌子心,心想妈妈是真不拿她当外人。
一时间,穆司神怔在当场,他的深情似乎都是在做无用功。
管家叹气:“别多说了,干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