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在很尽力的想要融入程家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，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

吴瑞安撇开眼，没说话。

祁雪纯心想，十二岁的孩子，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，太早离开父母，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

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

自始至终，严妍也没搞明白，秦乐真正的身份。

“奕鸣小妍来了，”申儿妈笑吟吟的走出来，“快进屋吧，饭菜已经做好了。”

“奕鸣，你就任由小妍这样胡来？”严妈出现在门口。

该说的话，昨晚也都已经说完，她心头的大石头也落地了。

“你觉得合适吗？”

“妈，多谢你的关心。”

“这是消毒酒精，这是消炎药，固定用的纱布和绷带。”程申儿往外跑了一趟，买来急需用的东西，摆开了半张桌子。

这时，他才发现她浑身湿透，连两鬓的头发都滴着水。

他倒也沉得住气，饭吃到一半才问。

而程皓玟则被白唐和几个便衣摁住了。

白唐抓着他的胳膊，一把将他扶起，“想要洗清嫌疑最好的办法，是说出事实。”

台湾本土外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