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从手术室出来，沈越川的脸色比上次更白，昏睡的时间也比上次更长。

“佑宁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其实，表姐她们也很担心你。”

怎么会这样，怎么可以这样？

在这之前，萧芸芸已经把沈越川骂了不止一万遍，甚至骂得比秦韩更狠。

萧芸芸心里一阵酸涩，拎起包就起身。

沈越川在萧芸芸跟前蹲下，看着她：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穆司爵的心沉了一下，一股不能发泄的怒气浮上心头，他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
“不喜欢！”小鬼抬起头，睡眼朦胧的看着许佑宁，“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。”

这就是沈越川的目的，只要萧芸芸忘了他，只要她以后能正常的生活，好好爱人和被爱，他在她心目中变成什么样的混蛋都无所谓。

萧芸芸委屈得想笑。

他也不打算走了，反正萧芸芸有无数种方法把他叫回来。

“你当然可以。”萧芸芸笑了一声，缓声道，“但是在你开除我之前，我会先把你从医院踹出去。”

穆司爵低沉冷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，一瞬间就攫住了许佑宁的魂魄，许佑宁张了张嘴，却突然丧失了语言功能，迟迟说不出话来。

萧芸芸越来越过分，他再纵容，事情只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
“不是这样，还能怎么样？”沈越川好笑的看着萧芸芸，“总不会是我脑内生病了吧？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收回视线，冷冷的睨着萧芸芸，“不要转移话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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