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
“呵~”忽然，公寓门口响起一声嗤笑。

施教授十分理解，“我也没想到，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，虽然他出意外走了，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
祁雪纯暗想，这会儿装醒来似乎有点不对劲，还是继续睡着吧。

莫子楠本想摁下车窗，手搭在开关上，最终却还是停住了。

“祁雪纯！”忽然，司俊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
司俊风一把将程申儿拉入房间，“砰”的关上门。

阿斯着急：“怎么样？有没有什么结果？”

司俊风不慌不忙，“没什么，他只是以后不敢再待在A市，也不会跟你联系。”

言语之中充满讥嘲。

欧大没有说话。

程申儿并不气恼，问道：“我新换的香水味好闻吗？”

这个解释倒是没什么漏洞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他双手紧捏拳头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，是真的非常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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